莫言川字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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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所有官配,混ch且美瓷cp洁癖,偶尔吃双瓷。不混aph。

以ad视角写的,并且是第一人称写的

语言组织烂

错别字一定有我懒得改

不是梦啊啊啊啊


雷的就慎点


◎善良的人,当最后一浪过去,高呼他们脆弱的善行,

Good men, the last wave by, crying how bright

可能曾会多么光辉地在绿色的海湾里舞蹈,

Their frail deeds might have danced in a green bay。


我的父亲曾说,拥有三个孩子,是他未来的希望。

可是妹妹遭到麻瓜小孩的欺辱,她的魔力失控了,我的父亲为了保护阿利安娜选择杀死了那三个麻瓜,他从一个人人赞美的慈父良夫,变成了一个很失败恶毒的囚犯。因为他残忍的杀害了三个麻瓜小孩,他被捕入阿兹卡班度过他的余生

那时候我才十三四岁,阿利安娜甚至都还没有上学…我的父亲就离我们而去,而我在霍格沃茨受尽了非纯血统的白眼和纯血统巫师的嘲笑——他们说我的父亲残忍冷酷,为了自己的杀欲——杀害别人的孩子,还抛下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去阿兹卡班了——我的父亲是杀人犯?我的同学说,我父亲居然光天化日下迫害了麻瓜并杀害,倒也挺符合纯血统的行为,他肯定还企图掀起麻瓜与巫师的战争,自己好成为战争的利益最大领导者…


我不理睬那些贬低我或者是阴阳我父亲的人,他们那些像小丑的一样行为不足以让我失去理智和他们大吵,渐渐的,也没什么人愿意与我接近,只不过麻瓜出身的巫师看见我会朝我啐一口…但这些也不会让我过分生气,那时候我正年轻气盛,但拥有一颗镇定的心脏,我理智的分析所有——我比他们优秀,我比他们有能力,他们脑子根本不理解我的父亲,他们自以为的正义只是嘲笑一个被抓进监狱的父亲的少年。



只不过,他们竟然敢嘲笑我的母亲,真是令我感到可笑,我的母亲,虽然是麻瓜出身,但她是一位优秀女巫,风风光光嫁给我父亲。这也侧面说明我父亲不厌恶麻瓜。

不过也好,他们自己想不明白因果,这也说明没人会发现我妹妹的秘密——说到底我还得感谢他们的脑子。

说实在的……这又令我想将自己的荣誉扔他们脸上,我谦虚内敛——不代表我不会残忍——我是杀人犯的女儿——好,我倒想看看谁想要继续冒犯我和我的家人,谁就有这个荣幸第一个倒在我的魔杖之下…可是,父亲他不希望我变成那个样子的

他教我要学会忍耐,要成长为母亲的可以依靠的长子,要当好一个沉稳的哥哥,要成为学校的好学生,要成为可以为了麻瓜和巫师和平与利益付出应有的力量的白巫师…对,这是父亲所教的,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可是我不服啊,这该死的不公的命运啊,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看看我的妹妹因为麻瓜的欺辱而成为魔力暴动的默然者呢,妹妹身上的意外让一切都成为绝望,父亲锒铛入狱,母亲带着我们远走他乡。生活还没有在新家正式开始,就收到了父亲死在阿兹卡班的噩耗…


那时我不禁感叹,人一辈子活着有很多遗憾。爱,恨,喜怒,哀,乐总是交织其间,交织着交织着,就变成了一块细密不透光的长布,捂住了我的口鼻,勒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吊在十字架上面,将我的伤口的疤和痕迹全部公之于众,我越想逃离刑场,却换来更加恐怖的后果


两年后的一个寒冬,那天刚好是圣诞节家家户户其乐融融,甚至有的家里飘出了美味的苹果派的味道,所有人都很幸福,当然除了我们家——


风雪交加,一辆马车伴随着铃铛声,噩耗由一份死亡证明包裹成“礼物”敲响了我的家门——我的父亲在阿兹卡班死了,饥寒交加而死。


我的母亲——美丽而温柔的坎德拉,收到噩耗时,愣了很久,阿不福思趴在她膝盖上哭,我怀里搂着我的妹妹站在原地僵住了…我的父亲珀西瓦尔·邓布利多死了…为什么会这样,父亲死了,明明我的我父亲可以为巫师界带来更多利益,为什么要把他折磨致死?凭什么…为什么…


我第一次哭了,缩在房间的角落,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外面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


第二天,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两人在家,我和母亲悲痛的朝着阿兹卡班方向走去,我们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到了监狱,母亲许久没梳的偏黑色长发在风中凌乱地打着卷儿。几年,优雅漂亮的女孩成为三个孩子的母亲的少妇,再成为不愿露面的主妇,成为了一个死去罪犯的妻子,所有人口中的可怜的寡妇…她还成为了一家之主…

她单薄的身影在冰冷高大的监狱外墙下显得更瘦小… 明明是身材高大的女人,我却知道她想变成世界角落的一点,她想让所有人不认识她,因为她失去了她心爱的丈夫…

我和她恳求阿兹卡班的人,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将父亲的遗体带回了家,我发现在父亲待的那个牢房里摄魂怪很多…

回到家里,母亲让阿利安娜和阿不福思呆在房间不许出来,也让我回避。等弟弟妹妹回到房间,我第一次轻声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母亲…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正面面对悲伤,我是你的长子,未来可以让你依靠的儿子;我是父亲的血脉,如果我不留下,只让母亲一个人承担所有,父亲也会怪我的。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母亲看着我,看着我和父亲七八分像的脸,终于仍不住把我搂在怀里失声痛哭,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弱小的母亲,而我所能做的只是为她递上手帕…

傍晚的时候,母亲为父亲整理好衣物,母亲似乎在父亲的手上拿出一根羽毛…是凤凰的…

夜晚,她不许我插手,她独自一个人将父亲放进神圣的棺材里

在父亲下葬后,母亲累的虚脱昏死了过去。我那时候15岁,但是我抱着瘦的脱形的母亲回家


第一次我感觉我的肩膀很累。回到家,那根凤凰羽毛在发光,随后幻化成父亲的样子,轻声呼唤着我和母亲。

母亲奇迹般醒了,想冲过去拥抱父亲,可是父亲微笑着幻化成了一封长信

【亲爱的坎德拉和我可爱的孩子们: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当我第一次穿着囚衣,看着狭小的牢房和不时飘过的摄魂怪,我心里很是难言……我不止一次在想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不那么冲动,我也许还能陪着我的妻子和孩子…可是我转念一想为了,安娜…我的小安娜……如果我不那么做我的孩子就会被囚禁。想来,我也真是无耻至极,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害了别人的孩子,我一身的罪孽啊,坎德拉,我是不是很让你失望,明明你那么热爱生命和和平,而我却杀害了麻瓜…

当我用血写下这封信…我知道这是不明智的,但是我爱你坎德拉,我也深爱我和你的孩子。我在监狱幻想着我可以出去,阿尔在门前安静地看书,阿不福思在冲着我亲爱的坎德拉比了个鬼脸就转头烦着阿黛尔了,阿利安娜微笑趴在草地上玩弄着一只小蛐蛐……

我缓缓的向你们走近,并轻轻的呼唤着你们……

阿利安娜愣了一两秒,随后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扑进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把她托了起来,抱在臂弯里,亲了亲她可爱的脸蛋。

阿不福思呆呆的看着我,停下了烦扰阿尔的动作,阿不思也抬起了头看着我…

我亲爱的坎德拉,我深爱的妻子,你委屈的冲了过来,抱着我哭泣,向我诉苦。

我们那两个性格迥异但现在却一样迷茫的女儿儿子,使我感觉他们是最亲的兄弟。

平时最沉稳的阿不思拉着阿不福思的手跑了过来,也抱着我委屈的诉说着。

我安慰着你们……

我温柔的坎德拉啊,你挽着我的手臂将我引进家门,安娜也拉着她的姐姐哥哥的手欢乐的哼着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我发现里面是阿兹卡班,我的脑子也不会转动了,我的呼吸也快停了。

最后…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将信化作我们家族特有的凤凰羽毛……】

血迹斑斑,每一个字母都是鲜血交织而成的诀别次,后面的话写得很撩草,但是我和母亲都看得懂……


后来母亲带着我和弟弟妹妹搬家了,离开了那个让我们沉痛的地方来到了戈德里克山谷重新生活。我们在这个村床最偏僻的地方生活,母亲除了照顾妹妹,做家务,务农事在我回来的时候简洁的与我交谈几句,就没有什么了。我的母亲将妹妹藏了起来,深居简出,拒绝了所有人想要帮助我们的人。

后来我的学业越发重,却也从未忘记父亲的叮嘱,我听从父亲的话,尊重麻瓜,甚至被划分为了亲麻瓜派,可是孰知我的内心仇恨着麻瓜,没有魔法但却受保护法保护的麻瓜,而有力量的强者只能像老鼠一样活着或者被麻瓜发现乃至杀害却被漠视。

我为了未来有更多能力分担母亲的一家之主的担子,就在那时不断学习魔法,甚至偷偷地练习黑魔法但只是为了不断勘探深一层的魔法渊源——关于失控的魔力如何变得可控。我以为我未来会有时间……终于,我毕业了,我以为我可以出国寻找方法了,我甚至以为……我们这个不幸的家会终于迎来美好未来…


我甚至无数次在梦里,梦见我的母亲坐在藤椅上低头织着毛衣,看见我回来就抬头给予我一个浅浅微笑……可是我知道这只是突如其来的重担和对母亲的爱,犹如糖浆一般将我的耳目糊住而已…可是梦让人沉醉,我无数次看见了我的妹妹趴在母亲低低的窗台上睡着的可爱模样,手里甚至抓着一个涂鸦笔…


梦醒过后,我的心很乱,再三纠结下,我决定瞒着母亲,和朋友多吉出去旅行几个月,考察魔法的更深一层……


出发的前一天,我收到了邻居的猫头鹰,它是来给我送信的…我一打开信…我的心似乎不会再跳动了。

我的母亲……死了。

这个噩耗让我喘不过气,不仅仅是无法出去旅行,还因为…我没能陪着母亲…我辜负了父亲的期望,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儿子

最后我把行李放在了列车上,朝着和旅行方向相反的戈德里克出发了…

回到了家里,面对安静哭泣痛苦无意伤害母亲的妹妹,和难得老实的弟弟,明明是充满生命的夏天,我却听到了几声乌鸦的惨叫,是谁在哭泣,是谁在控诉命运的不公,是谁在烈日下晾晒着自己的伤疤?

我活的浑浑噩噩,我接过母亲的担子,成为了一家之主,我必须照顾我的妹妹,抚养我的弟弟。


“阿尔,你是哥哥,你要做好弟弟和妹妹的榜样,知道吗。虽然已经是令我骄傲的孩子了,但是你不可以忘记你是阿利安娜和阿不福思的哥哥。”母亲不止一次对我这么说过,我也从来没辜负她的期望…为什么她会走,我明明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啊——梅林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一直认为,对于我来说,过去意味着我逝去的父母不再存在,意味着过去的他们在现在消失了……他们只在我记忆中不断重现残片…

可惜我懂得太晚了,父母的逝去,年轻气盛的野心的滋长,得不到任何疏解,当然除了邻居——那位撰写了魔法史的作家巴沙特,穿着一身灰绿色长裙,淡金色的头发的女士会不懈的过来与我交流以外,没人会靠近我们这一家,她总是会很热情的关心我们这不幸又“冷漠”的一家人。

那位老去而那智慧又让人不得不折服的女士,懂得许多历史的客观性,她甚至觉得麻瓜和巫师终究会有几次大战…我比较高兴她能够和我侃侃而谈,但是老去的她似乎不能理解我年轻的一腔热血与梦想…虽然让我很烦闷,但是好过没人听我的见解。


盛夏已经来临,我却只能选择腐烂…我必须照顾我的家人,不是我不爱他们,也不是嫌弃他们是累赘,相反我很爱他们…可我想追求的不仅是亲人在旁,英国人天生就是爱冒险的,我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我的才华没人欣赏被埋葬,一辈子只能碌碌无为…


直到1899年5月19日的一个下午,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命中注定的人出现了。


那时我一如既往地准备着晚餐,忽然想起了敲门声,阿不福思在霍格沃茨,难道是巴沙特夫人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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